第44章 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超级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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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上级有人找你……回头到交警中队纬五路大队接受询问,车来了……记住啊,三天之内……”那交警撕着张通知,塞在帅朗手里,抬头时恰恰看到了一辆SUV大屁股车停到警车跟前,一瞅来人,帅朗剩下的一半酒意全吓醒了……是续兵、方卉婷和童政委,和交警握握手,交警回身指着人似乎在确认身份,几个人点点头,这倒好,扔下帅朗,警车鸣着笛呜声走了,帅朗站在诊所门厅口子上,心里揣度,丫的…坏了…这酒喝得,敢情得把哥俩都送进去。

    “小帅,过来呀?哟哟,脑袋受伤了,让叔看看……怎么个搞得。”童政委先行上来了,拉着帅朗,轻触了触包扎的伤口,好在不重,就是肿了不少,帅朗不好意思躲着,童政委却是喊着续兵,把帅朗请上车,俩人一左一右,帅朗知道没好事,拖着屁股揪着胳膊:“喂喂喂……你们干什么?我那儿也不去,还得去交警队接受询问呢?”

    “小子,你别跟我耍花花肠,知道犯什么事了?要不大晚上能找着你?”续兵唱了个黑脸,诈唬了一句,不料一下子把帅朗的二杆子劲道激起来了,翻着白眼一瞪:“吓唬谁呀?说句话就想吓住个人啊?有种掏出枪来顶着试试?来呀……来呀……”

    说话着,伸着脑袋,要当顶枪口土鳖了,一下子倒把续兵个大个子给搞尴尬了,指着帅朗说不说,动手不是,童政委这个红脸赶紧开场,劝着帅朗:“别别,谁吓唬你了,有点小事,需要你协助一下……续兵你是怎么了?怎么和人家说话呢。不知道人家喝多了吗?走,没事小帅,谁要对你不客气了,朝我说话……”

    这倒给了个台阶,不料帅朗一点情不领,又是一翻白眼道着:“我今儿心情不好,不去!除非你们把我抓走。”

    嘿嗨……续兵咬牙切齿,专治横人碰上横种,这倒气得差点大耳光轮上来了,那帅朗站着撂腿翘脚尖斜眼的架势,实在是极度欠揍的表情,这一下,真僵住了,这个软硬不吃的货把续队长童政委都难住了,方卉婷却站出来了,示意下续队长童政委,俩个人上车等着,就见得方卉婷站到了帅朗面前,未开口先掩鼻子,一身酒味冲得紧,帅朗瞟了眼,眼睛射向另一边,不理会了,扭头就要走。

    “嗨,不至于吧?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一句?”方卉婷背后出声了,一出声,帅朗的脚步一停,回头斜眼瞧瞧,踌躇了下,实在有点心虚,可又不敢说出来,反倒是背后的方卉婷往前走两步小声道着:“我知道你不是和续队长生气,你是和你自己生气,对吧?”

    “切……管得着么?”帅朗拧着头,不屑了。

    “你这个人最习惯于口是心非,你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你有点心虚了,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火……所谓怨由心生,我想你现在心里一定也有着重重顾虑,所以处处避免和我们接触,对吗?”方卉婷温言软语,直刺帅朗心里,其实也真是有那么层顾虑好像今天才莫名地火气这么大,帅朗一听,果真也是口是心非,回头重重地说了一声:“不对!”

    “虽然心虚,可我想你不至于也涉及其中吧?……现在这个案子案值金额至少要突破一个亿,我相信你不会有这么大能力能艹纵这么大的盘子……可要是万一牵涉到你身上,帅朗,不是我吓唬你,你难道真不知道后果?”

    方卉婷问,很轻,不过对于帅朗来说很重,特别是听到金额过亿,明显地喉结动动,给吓着了……吓着了,然后愣眼瞧着方卉婷,那样子很别扭,想说什么,也想问什么,可就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作为朋友,我对你很坦诚了……今天只是例行询问,参与拍卖的买家都要过一遍,你有拒绝的权力……好了,不想去就找个地方休息吧,没人勉强你……对了,那天本来请你吃饭的,不过突发了案件没赶上,改天我补上……”

    方卉婷对着那双溜溜贼眼,却是故作矜持,撂了句回身就走,拍门上门的时候,帅朗却是跟上来了,这次却是不请自来,开了后座的门硬挤着上去,像是还有几分醉意地牢搔着:

    “去就去呗,不能好好说话呀……不知道我现在看着警察犯病不是?”

    像牢搔,也像自嘲,车启动的当会,童政委和续兵也懒得吭声了,现在看着这位一身酒气的痞相,再想想老帅一辈子警察的样,其实俩人也有点犯病,谁也不理这货………………………………………………………………………凌晨,在人口聚集的城市似乎对于这个时间应该干什么并没有确定的概念,各条主干道的车流来往只是比白天稍稀,和纬五路相隔着两个街区的一辆同样是黑色长城SUV的车辆也在疾驰,却是从一幢小区里摸黑驶了出来。

    秦岭路……江山路……国基路…中原街…龙湖路…这辆状如魅影的车阔疾驰着,如果细心的话会发现,车前牌上贴着一张“永结同心”,车后牌上贴着一张“百年合好”,如果万一被查住的话,说不定会有这样一个很好的借口:刚当完婚车,没来得及揭呢……别信啊,这是躲避拍照的一个伎俩而已,和车牌上糊泥、车身换漆是一个道理,在人民群众的汪洋里,类似的土办法对付交警以及监控高科技比比皆是。

    车疾驰了四十分钟,出了郊外,像是拐上坑洼的旧路,又行驶了数分钟,在一所黑洞洞只见得突兀屋脊的建筑前停下了,鸣了两声喇叭,铁大门响着费力的吱哑磕碰声开了,车直驶了进去,不多会停在院子里,几个黑影打开后备,拖出一个貌似无头人来……不对,是头被套着,还在呜呜挣扎,不过架不住前后左右大汉的推搡,只得跟着走。

    黑暗里,有个声音在问:“没留尾巴吧?”

    “没有,顺得很……这小子昨天刚从拘留所放出来,一出来我们就盯上了。”

    “你们在哪儿捞住的?”

    “我们直接摸他家里了,这王八蛋大半夜才回来,害得我冻了一晚上……啊欠……”

    “没漏个眼吧?”

    “绝对没人看到,邦哥,弄他时候都一点多了……”

    “那就好……”

    说话着,两个人挟着,后面小声谈话的人跟着,直进了建筑内部,仿佛是地下建筑,还下了很深的台阶,又走了不远,等被人摁坐下时,有人从背后伸着手揭了头上的袋子,被蒙着面塞着嘴的人,嘴里东西一去,大口大口喘着气,惊惧地望着四周,不料黑洞洞的空间目不视物。

    嚓一声,火着了,却是电石灯,明晃晃地往这人脸上一耀,这人看到了对面狰狞的面孔,像庙里怒目金刚捉鬼钟魁,登时吓得吃愣愣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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