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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漠谦：“……你在暗示我，要把你打得遍体鳞伤吗，你没有遍体鳞伤，这跟你说的事实不符，都要报警了，干脆坐实了。”

    乔曼凡抓狂了，“你有病。”

    乔漠谦：“彼此彼此。”

    乔曼凡：“我很乐意陪哥哥派出所一日游。”

    乔漠谦：“乐意奉陪。”

    一对虚假兄妹都露出了虚假的笑容，挂了电话，两人都是变了一副面孔，面无表情。

    乔曼凡深呼吸了一口，努力扬起笑容，然后翻出手机的书单，看思想道德修养书。

    有什么关系呢，不就是背书吗，倒背如流都行。

    不就是一个正常人吗，我可以表演一个正常人。

    不对，我就是一个正常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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