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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李二几度维护，秦琼不再多话：“陛下既有定论，臣亦不敢多言，不过对越王封地的监视，必须加强。”

    自知时日无多的秦琼倒是什么都敢说，完全不在乎这是在掺和天家事宜。可是李二目前也有些纠结，即舍不得李泰的才华，又被李泰有意无意漏出来的政治理念吓到，更何况承乾在青雀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像一个皇帝，完全没有必要更换。

    至于青雀，是放，还是留？放了，可能是纵虎归山，也可能是圆其美梦；留着，可能是承乾的好帮手，也可能重回一年前的状态，两人争斗不休，甚至可能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李二和秦琼的一句话，让那个马屁文人震惊不已。啥意思，越王不仅没有输，而且评价似乎还高的离谱？陛下和秦琼都是沙场老将，他们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没错。越王练的兵，还有啥奥妙不成？

    疑惑的他也在一边走近城垛，此时越王营前锋已经到达，他们沿着大内城墙迅速朝两边散开，居然快速组成了一个方阵，站在原地如标杆一样，直挺挺地看着城楼上的陛下。

    十里急行军之后，居然还能快速结阵，这下连外行人都能看出来，越王营的兵简直就是个怪物。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跟着跑，但能跟到朱雀门的人少之又少，即便跑到了也是瘫在地上起不来，浑身上下都没有了一丝气力。

    见跟着跑的人狼狈样子，旁边有人笑道：“刘二，你不号称草上飞么，怎么成这个德行了？”

    刘二一个白眼过去，却没力气丢鞋，只是喘着气道：“恁娘…俺刘二算是服了……这些兵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十里路，居然没有一个掉队…服了……”

    众人皆是惊叹，禁卫营到达之后还需要休息修整，但越王营却是就地结阵。两相比较，高下立判。

    骑马而来的李绩看了看整齐的越王营，和正在慢慢收拢部队的禁卫营，都无需等后面的人到达就宣布道：“越王营全军合格，胜。”

    对于这个结果，跑到一半的时候程咬金就已经猜到了。在皇帝面前丢了人，他却不甚在意，走到李泰身边说道：“越王殿下，半年前你到俺家打秋风，戏言要练只兵与俺相抗，没想到今日竟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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