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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纠结的抓住自己的头发，简直要疯了。

    她不是赵芷宓，她无法跟她彻底共情，她没法替她做出选择。

    尤其是打着是为了她好的旗号。

    药熬好了，看着黑糊糊的，刚倒进碗里，就有一股浓浓的苦味。

    花昀暂时收起脑中的想法，端着药，走进了屋子。

    赵芷宓还是保持着走之前的那个姿势，花昀把药端到她的面前，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要喝吗。”

    这件事根本就是一个死结，无论怎么样都没法解决，那就只能听当事人是怎么选择了。

    “……我不喝。”

    赵芷宓沉默了好久，最后沙哑开口，拒绝了这碗养胎药。

    花昀没有逼她，见她不愿意，就把药放到了一边，坐在她身边，默默陪着她。

    两人挨在一起，赵芷宓突然就开口了。

    她问花昀。

    “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花昀忍不住看向她，非常坚定的告诉她。

    “你能回去，我们都能回去。”

    她们一定会回去。

    “可是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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