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东阳伯夫人不耐烦的摆手:“客气的话就免了,我倒是想问问东家,你们绣衣坊的门槛如今已经这么高了吗?连我堂堂东阳伯府都够不上了,专程来给你们做生意,竟然要被你们拒之门外?”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又刺人,明显带着怒火。 谢东家哪敢跟她硬杠。 来者是客,更是他得罪不起的贵客,他只能再三赔礼道歉,又狠狠训斥旁边的守店侍女:“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看见夫人来了都不知道行礼伺候着!居然还敢把夫人得罪了,一个个都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统统给我罚俸半年!” 几位守店的侍女脸色发白,瑟瑟发抖的低着头。 她们会阻拦这位东阳伯夫人,还不是因为东家有令在先?说要清场不接客,她们才拦着的,否则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现在伯夫人要怪罪了,东家不想得罪人,倒把错都怪在她们头上。 侍女们心里委屈,低头不敢争辩。 东阳伯夫人还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我说东家,你们店里的人确实该好好教一教了,一点规矩都没有!今天得罪我就算了,改明儿若是得罪了什么侯夫人、王妃之类的,你们绣衣坊还想不想在京城里混下去了?不如趁早关门算了!” 谢东家一听,顿时怒斥道:“听到了没有?还不给东阳伯夫人跪下赔罪!” 几个侍女立刻跪下来,瑟瑟发抖的伏在地上:“求夫人原谅……” 东阳伯夫人冷哼了一声,正要再刺几句。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少女走上前,一左一右抱着她的手臂,柔声安抚道:“母亲消消气,她们不过是些下人,您何必跟她们置气呢?小心气坏了身子。” 另一个又说:“我看东家的态度还是不错的,母亲要气也该气包场的人,跟这些下人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这话无疑提醒了东阳伯夫人。 她立刻就不管跪在地上的几个侍女了,不善地看向萧令月:“今天包了绣衣坊的人就是你?” 其实不是她。 是周伯。 但是都一样,萧令月懒得否认,平淡地道:“是又如何?” “你好大的胆子!” 东阳伯夫人怒极反笑,“从哪冒出来的丑八怪,居然敢包绣衣坊的场,害得本夫人白跑一趟,你到底是谁?把身份报上来!” 萧令月今天出门没有戴面纱,一张带着胎记的素淡脸庞露在外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