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秋实寒:了解眼下朝代之后,心中略微吃惊,看看洪信与我记忆中的洪信是否一样。 秋实寒:了解眼下朝代之后,心中略微吃惊,看看洪信与我记忆中的洪信是否一样。 秋实寒只觉得眼前的洪信有些苍老,有些被什么压弯了腰。 马车开进鹅城,妩媚女子端坐不动,她只是瞧着。 秋实寒:笑着道,“汤师爷说的不错,此地人民情绪这么高昂,想必拿到五百万两劝输也不是什么难事。” 汤师爷感叹一声:“看这百姓情绪高涨没有用,这银子还得盐商出。大人来到鹅城,这些盐商应该早有所知,只是再看这些百姓里没有盐商,便可知来者不善。” 陈大蛇:“多谢主人家捎俺一程,刚才在消化些事情稍稍愣神了” 陈大蛇:#魔怔结束后,对主人家答谢道 洪信道:“我们……才是来者!” 汤玉麟道:“大人说的极是,看样子这次银子不好捞。” 秋实寒:“来者是客,不知洪大哥和师爷想先叫哪位盐商略尽地主之谊呢?” 洪信不等开口,汤师爷便道:“必然是最富那么几家,桃花盐行、宋家盐行、权家盐行、徐家盐行、李家盐行、东方家盐行这么六个。” 秋实寒:心道,怎么又是这几家。 洪信道:“那么几位,分别吧。” 秋实寒:“也好,多谢洪大哥带我们进城了。我们应当就住在此地的客栈,所有需要我们几个帮忙的话,尽管来找我们。” 洪信道:“告辞。” 汤师爷啪一抖鞭子,驱车驶进鹅城的民宿区。 秋实寒:带着二位下车,看看九鼎印记是什么方向。 秋实寒看到九鼎印记就在靠淮河那边的城区。 秋实寒:面向九鼎印记的方向道,“我们要的东西在那边,去那边找个客栈,顺便问问此地情况吧。” 秋实寒:和二位向着淮河走去,一路上观察民土民情。 陈大蛇:#跟上 秋实寒几人来到淮河这边,只见淮河边形成鲜明对比,一边是花船画舫莺歌燕舞,一边是搬运盐粮劳尽苦力。 秋实寒:看着眼前情景探口气,走到苦力面前,找一位正在休息的人。 秋实寒:“大哥,我是外地来的,想跟您打听点事。” 苦力道:“怎么了?这位道长有什么事?” 秋实寒:“您这是给谁家运盐呢?我们要是也想靠这个赚些钱,去哪家比较好啊?” 苦力道:“去权家。” 秋实寒:“权家和其他几家比起来,强在哪里?” 苦力道:“人家说的待遇老好了。” 秋实寒:“您也是在为权家干活吗?” 秋实寒:心想权家在哪都这么能说啊。 苦力道:“那不是,我是给宋家干活,不过马上就要去权家了。” 秋实寒:“哦哦哦,宋家对你们不好吗?” 苦力道:“不好,最近说是朝廷劝输,没有钱发给我们,都两个月没发工钱了。” 秋实寒:“不过权家不也要被劝输吗?权家就有工资可发么?” 苦力道:“权家说了,到时候给返回来钱,只要朝廷没从权家要走超过十万两白银。” 秋实寒:“原来如此,好歹不至于白白做工,那多谢兄弟你了。” 秋实寒:转向画舫,问道,“那个画舫一般什么人去?有没有注意事项?” 苦力道:“一般都是那些个贪花好色的过去,注意就是别让人把腰子割了去。” 陈大蛇:(,。,) 秋实寒:“啊,那敢去贪花好色的应该不是什么一般人吧?” 苦力道:“那倒是。” 秋实寒:“那您忙吧,我这边就不打扰了,希望到时能一同为权家效力。” 苦力点了点头。 秋实寒:去往画舫,向着九鼎印记的方向走去。 陈大蛇:“这位大哥,你看这钱在你们这里能用吗” 陈大蛇:#从口袋里拿出钱递给那位苦力看看 苦力道:“如今大燕还是用的燕钱,自然是可以花的。” 陈大蛇:“哦哦,谢谢这位大哥了”#道谢,然后快步跟上秋实寒 秋实寒向九鼎印记的方向而去,那里正是权家盐行。 秋实寒:走向权家盐行。 秋实寒:看看此时里面在干什么。 权家盐行里,一群衣裳华贵的盐商商议着什么,为首的那个盐商道:“明儿个早上,咱们大伙一起去拜访这位朝廷命官,哪个也不许偷着先去,得给这朝廷命官一下马威,不然咱们这钱都叫他劝输劝走了!还是历年的老规矩,朝廷要五百万,咱们大伙给凑出三十万来,多了一点不给!再问要钱就拖,要分批捐输!这个嘛,大伙都懂,这捐输有分着捐的嘛?捐一回就差不多了!拖着拖着,就是来年朝廷命官的活了,只要把这位劝输的命官喂饱了,那么咱们今年剩下的都是赚!” 秋实寒:看看九鼎印记在谁的头上。 秋实寒三人看的分明,这九鼎印记就在权家盐行那位领头的人脑袋上,秋实寒认得那人,那人便是权智豪。 秋实寒:等下一个人说话。 其他盐商道:“是啊是啊,就等权老大你的好消息了。” 接着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盐商就出了盐行,富的、不富的排着队伍上了马车回去了。 秋实寒:等人们走光后,上前对权家老大拱拱手。 陈大蛇:#跟上秋大哥动作,行礼 权智豪转了转玉扳指,他道:“怎么?今年的朝廷命官这么等不及了?” 秋实寒:“权老板误会了,在下只是一个云游道士,路过此地而已,并非朝廷的人。” 秋实寒:“不然刚刚权老板的话若是被朝廷听去,恐怕会有所防范了。” 权智豪道:“我的人可瞧见你们从朝廷命官的车上下来的,你们啊……来者不善!” 秋实寒:笑一笑道,“权老板说笑了,我们只是搭着他们的车坐了一程。” 权智豪瞧了瞧秋实寒,瞧了瞧陈大蛇,又瞧了瞧没动作的檀烨,他道:“这话说出谁信啊!朝廷命官就能让人随便搭车了?这功夫刚刚我那些个同行怕不是争先恐后的去拜见那位朝廷命官了。” 秋实寒:“权老板这就刻板印象了。我们几人又不能威胁到他,为何不能让我们搭车?除非他载我们进城另有目的,可如果我们是他派来对您的说客,我们又何须隐瞒来意呢?” 权智豪道:“如此说来,今年这位朝廷命官还绝非常人?” 秋实寒:(轰开镇魔碑啊!还有第八境界和变法,肯定不是啦) 秋实寒:“在下不才,确实了解一些,权老板若是信得过在下,我们倒可以互通有无,想想办法如何能减少这次劝输的损失。” 权智豪道:“不必如此,我自有妙计,年年的朝廷命官都想从我等盐商手中扣出钱来,可是我都没让他们得逞。” 秋实寒:“这次来的人,权老板按照往常的方法却未必行得通,不信的话您明天拜见就可以试一试,看看这位洪信是不是和往年的官员一样那么好应付。” 权智豪道:“我知道,这今年的朝廷命官乃是刑名师爷出身,对律法精通非常,只是再精通,也不过是多捞些钱罢了。” 秋实寒:“在车上我却听他们说这次并非是为了银子,而是要将五百万两劝输搞到位。” 权智豪找了个座位坐下,同时示意几位落座道:“嗯。” 秋实寒:“多谢权老板。”找一个与主位相近的客座坐下。 权智豪饶有趣味的看着秋实寒,一手托腮,一手转动玉扳指,他倒要看看这位道士要说个什么? 秋实寒:“此次官车上有三个人,洪信,洪信的夫人,汤玉麟汤师爷。要尽力筹集五百万两银子的话是洪信说的,而那位汤师爷提到过两次捞钱,洪夫人则是全程不发一言。权老板的法子若是对付一般的同汤师爷一样的高官倒还好说,可洪信并非是这样的人。所以此时看起来,盐商共同抗官的局面,可以转化为盐官同汤师爷共同抗洪的局面。那位汤师爷,可以和洪信不是一路人。” 秋实寒:(重演让子弹飞) 权智豪眉头一皱,他知晓以眼前这位道士这般说客的所谋必有其所求,依旧忍不住从这致命的浸满毒液的说辞之中寻觅着那一丝一缕的关键所在,那才是这次抗输的翻盘点。 权智豪转动着玉扳指道:“所以要抗输,就得拉拢师爷?” 秋实寒:点点头道,“贫道说过对他们有些了解,而据贫道了解,这位汤师爷是可以成为拉拢的对象的。” 权智豪道:“有些了解?你们有所交流?” 秋实寒:“权老板不必如此紧张,此次献策贫道确实有所求,贫道要您身上的一件一时间的气运所钟之物。” 秋实寒:“上过一辆车当然交流过,但其实不止于此。” 秋实寒:“具体细节不便多说,您只知道他是可以被拉拢的人就可以。” 权智豪想了想道:“绣织图?” 秋实寒:思索一下道,“应当是此物。” 权智豪微微眯起眼睛道:“这卷绣织图除了能让人看到水脉分布,似乎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你为什么想要它?” 秋实寒:我来看看他的表情,判断他的疑问是不是在诓我。 秋实寒:(心理学60) 骰娘:视乎冥冥,听乎无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