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人止步,齐齐回头,见到一名锦袍男子正从大殿那边快步走过来。 此人面如冠玉俊美不凡,正是驸马王敬直…… 王德和风细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低声道:“二郎怕是有好事上门,太原王氏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必定舍得下大本钱,来换取二郎你的宽宥谅解,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客气一些,人家说不得回头还会嘲笑你眼皮子浅,所以啊,狠狠的捞一把,将他捞得疼了,将来才能记得今日挨得这顿打。” 房俊看着不远处迈步而来的王敬直,笑了笑,调侃道:“据闻王驸马有一侄女,秀外慧中,明媚可人,你说我若是与其讨来为妾,他能否答允?” 王德道:“一个女人算个甚?你若是张口,怕是王驸马都能乐翻了天,不但省却大笔赔罪的货殖钱财,还能与你攀上一门亲戚,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整个关中不知有多少人家做梦都想将闺女送进你房二郎的被窝。” 房俊笑道:“某居然如此抢手?” 王德煞有介 德煞有介事:“比你想象的还要抢手!” …… 两人扯犊子的功夫,王敬直已经到了跟前,一脸笑容,抱拳道:“二位不入大殿,却在此处清闲?” 房俊抱拳还礼道:“最近琐事缠身,心火旺盛,最是耐不得人多吵杂之地,故而意欲与王总管寻一处僻静所在,喝几盏清茶,去去心火。” 王敬直:“……” 居然这么直接的? 他有些愣忡,平素实在是接触不到房俊这等特立独行之人,有些跟不上节奏。不过到底也是太原王氏出类拔萃的子弟,在官场上也厮混了不少日子,总算是稳住心神,苦笑道:“二郎此言,却是令在下无地自容啊!” 既然这人是个棒槌,那自己也别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宗明义吧。 “对于王敬训一事,王家上下深感子弟不屑,并为此羞愧。在下受到家中所托,欲与二郎开诚布公畅谈一番,不知可否赏脸?” 语气、姿态,尽皆放到最低。 房俊颔首道:“不敢当,王驸马有话要说,在下洗耳恭听便是。” 一旁的王德道:“老奴尚有杂事,就不叨扰二位了……” “诶!”王敬直伸手制止王德离开,爽朗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此事虽然是王家的责任,但到底非是出自家族之授意,说起来王家亦是受害者,所以王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王总管但请就坐,亦能当一个见证。” 王德瞅了房俊一眼,见到房俊微微颔首,便笑着道:“那也行,老奴就陪二位驸马饮杯茶。” 说话间,三人来到一处精舍之后。 一颗巨大的银杏树矗立在精舍之前,夜色之下莽莽苍苍遮天蔽月,整棵树高大挺拔气势雄伟,树干虬曲葱郁苍健,叶似扇形,叶形古雅,姿态优美,遒劲葱绿,望之顿生峻峭雄奇、华贵优雅之感。 第(2/3)页